谢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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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民】下位(underdog)(二)

娱/乐/圈// 金 主 x 爱 豆 / 7 K /中 长/持 更

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结局未定

BGM:BigBang——谎言

前文在这里 

(二)

  密闭的车厢里味道十分浑浊,沉闷中弥漫着略微发酵的酒气,又混合不同款式香水熏染后古怪的质地,以及一股比烟味更呛鼻的刺 激 性 气味。

  李帝努浑身都呈现出一种难以自控的迷乱,只是毫无章法地 順 吸着罗渽民 微张着 顺从的 唇 舌,毫不掩 饰的 暧 昧 声响清晰地回荡在车厢里,像要狼 吞 虎 咽 似 的把他 拆 吃 入 腹一般。罗渽民被 吻 得更加难以通 畅地 呼 吸,几乎是皱着眉屏着息承接着眼前人的 侵 袭。

  这种混乱状况下的眼鼻嘴,简直没有一处是闲着的。被秘书前辈纹丝不动地凝视了三分钟之后,罗渽民觉得自己实在 吻 不下去了,他试图把敏感得不合时宜的余光移开,又挣出一只手把压在身上的李帝努往上推,再腾出一只手收束着被他抓得松散的领口。而李帝努终于肯罢休地暂时起身,恐怕也是瞥见秘书扭头对着后排欲言又止的缘故。

  说他完全失去意识了吗,好像也没有。罗渽民看着他从自己身上撤下去时还呲着一点牙,那种神情和他做到一半去换套的时候一模一样,分明就是兴致正浓时被打断后极不耐烦的样子。

  “帝努啊……”秘书前辈已经看了好几番李帝努的眼色,此时赶紧见缝插针地递上了一句话,“……会长叫你回去,最后要合照。”

  “他X的…”李帝努的手还搂着罗渽民 滚 烫 的后颈,指尖极其霸道地微陷进他的 肉里。他泄愤似的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意犹未尽地往身下望了一眼,“……跟那群糟老头子合照完……就能立马回家吗?”

  “……是的。”前辈点头允诺道。

  “你在车里等我?”李帝努用大拇指抹了抹嘴角残存的几丝 津 液,眯了眯眼看向前面黑漆漆的马路。不过这句话倒是对罗渽民问的,他认真地问一些话时总是不看他。

  “……早上有行程。”罗渽民的 胸 膛 也仍在剧烈起伏着,他 舔 了 舔 唇 角 顿了顿后又补上一句,“……六点,很早。”

  “……他X的!”李帝努气急败坏地从坐垫上迈下一条 腿,又把另一条架在罗渽民腰侧的腿也挪了出来,烦躁地搓了一把在 缠 磨 间 脱 型的头发,“……那你回吧。”

  空气中轻响起车门安全锁卸除的咔嗒声。

  罗渽民像获得特赦令一般呼了口气,点点头把被李帝努拽开的那粒扣子 扣 紧,把横在后座压得发麻的腿放到地垫上,继而探出胳膊摸索着把手扣准备下车。

  “这样憋着没事吗?”等待两人休整的短暂空隙里,司机前辈把一截烟蒂扔出窗外,侧向秘书前辈小声议论道,“吸完的那股劲儿,不得了。”

  秘书前辈镜片上的冷光往后反射一瞬,继而压低了声音凑过头去,“…会长那边交完差再看看吧……再给找个人解决一下也不是不行。”

  “…要是不愿意呢?”司机前辈扭头看了眼再度瘫软在后座上的李帝努,“这小子……吵着要来这儿吵了一路,把我椅背都快踹掉了。”

  “哎,真憋急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位前辈似乎达成了某种愉快的一致,然后爆发了一阵露骨的开怀大笑,掺杂着中年男人无需言明的低 俗共感。

  罗渽民先探出头去看着四周确认安全时,车里的笑声仍然听得他不断犯着恶心,出于礼节还不得不向两位前辈深深鞠躬。他最后看了一眼 萎 靡不振地捂着头的李帝努,把那些隐晦的不堪堵进了车门里。

  恶言恶语被迫听得层出不穷之后,充耳不闻也算一种饱经历练的本事。

  至于离开他视线范围的李帝努,那从来都不是他能窥探的另一面。又和谁家的公子哥一时兴起所以飞了 叶 子吗,又把什么 政 界 商 界齐聚一堂的大场子给翘了跑出来的吗,溜回去又会被父亲大人义正严辞地批评,然后再向母亲撒个娇承诺绝不会玩大就能轻松化解了吗。

  实在忍不了的想做那件事的话,前辈们真的会给安排漂亮又听话的孩子吗?

  怀揣着复杂的情绪想到最后一点时,罗渽民正在楼梯间里三步并作两步地狂奔着。这个时间应该也没有居民会乘电梯,但以防万一还是选择楼梯比较稳妥。

  毕竟现在身上的味道太奇怪了。

  被李帝努按在后座上 饿 虎 扑食一番之后,就隐隐沾染上了那股可怕的气味。李帝努对他的侵袭一贯都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用各种有形或无形的印 迹 来 拓 印 他的身体,宣示主权一样把他划进自己的领地。

  罗渽民没由来地抬起胳膊拍了拍衣 襟,站在走廊里平复了一下呼吸,又摸出钥匙来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马克哥和志晟都还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只是小夜灯因为电量下降而更暗了一度,把两人的表情全都拢在了阴影里。

  “谁在里面吗?”罗渽民转头看了眼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光亮,回忆着仁俊和辰乐聚会预计结束的时间,又弯下腰去扶着壁柜换鞋,“……想洗个澡。”

  他有些遮遮掩掩地摘下了口罩,正欲扔进垃圾桶时生出了些做贼心虚的犹豫,捏在手里却又觉得分外烫手。即使只是几缕似有若无的气味,也总得赶紧抹除这种潜藏的危险。

  “楷灿在洗呢。”李马克耸了耸肩膀抬起头,确认完好无损一般仔细将他打量了一个来回,才放下心来认真思忖道,“…应该快出来了,已经唱到正规二了。”

  “这小子的穿透力……”罗渽民远远站着把口罩揣进兜里,又甚为无语地咧着嘴嘶了一声,提起手指堵了堵李楷灿的高音,“邻居们投诉的话就照价赔偿好了。”

  李马克一向没有什么笑点,眼睛盯着屏幕爽快地笑了一串。

  一旁入定一样坐着的志晟一直没发话,从始至终也没有分给罗渽民一个眼神。此时他似乎酝酿了半晌才堪堪开口一般,终于用细窄的鼻腔提了一口气。

  “…不是说楷灿哥洗完后是我吗?”朴志晟搓了搓腿上搭着的浴巾,手里捏着一块平板看向了李马克,“……哥。”

  “……”李马克这才抬起头挠了挠额角,眼神在两人之间迅速穿梭一番,“呃……要不就让渽民先洗,哥再陪你打把游戏怎么样?”

  “为什么?”志晟的神色十分镇定又淡然,却暗涌着一股刨根问底的执着感,“…长幼有序之类的吗?”

  李马克被问得明显愣了愣神,目光在茶几上紧急打了几个圈,又艰难地揉了揉鼻尖试图开解,“啊,因为……你渽民哥刚回来……比较着急么……”

  “为什么着急呢?”朴志晟低下头去把浴巾翻了个面,漫不经心地低声问道,“是做了什么吗?”

  “……没事,志晟先吧。”罗渽民适时的制止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已经忍耐了一阵志晟的明知故问,但听见志晟刻意把那个“做”字咬得很重之后,他实在是抵挡不住越来越巨大的疲惫感了。他低头把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眼神擦着志晟轮廓的剪影移到了地上,“……我待会再来洗。”

  罗渽民言罢就转身回了房间,掩起门后将门锁轻轻地落下,把自己隔绝进一片安静的沉默。

  李马克和朴志晟的视线也都默契地回到了的屏幕上,崭新的开局正欢快明亮地闪动着。两人各自全神贯注地专心打了一阵,结果酣战到语速起火也没能救活这一把,最后双双扔下平板倒在了靠背上。

  “……志晟,别太和你渽民哥较劲儿。”李马克把胳膊搭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尽量把语气放得自然而柔和,“他已经够辛苦的了……”

  “…是我让他辛苦的吗?”朴志晟生硬地反问道。他的话接得极快,似乎无需经过任何思考,或是堆积了太多郁结心头的戾气。

  李马克讪讪地重新抻直脖子,抬眼看了看朴志晟愈发晦暗的脸色,也顿时失语一般再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得作罢似的挥了挥手抄起平板,“快快快——再开一盘——”

  

  罗渽民把 脫 下来的衣裤全都扔进了脏衣篮里,换了身睡衣后蜷在床一角闭目养神。门外轻微的喧闹声像云卷云舒一样忽高忽低地变迁,李楷灿美人出浴之后甜甜腻腻地拱着马克哥的火,一旁非礼勿视的志晟恐怕正在摇头叹息,又被李楷灿语气夸张地训斥说“你小子上次不打招呼就闯进我们房间不是全都看光了吗”,二话不说就上手开揍的时候估计马克哥又在于事无补地拦着,然后就是仁俊和辰乐兴致高昂地说笑着进门的杂音,刻意放低了声量但还是抑扬顿挫得像在吵架,两人一起加入混战之后就变成了李楷灿连连求饶,最后在一串呜咽中被辰乐毫不留情地嘲弄说“人菜瘾还大”。

  罗渽民无意识地边听边轻笑着,阖起来的眼睛眨动的次数越来越少,直至半梦半醒地打起了盹,耳畔细微的声响逐渐消融得遁形。再被一串具体的敲门声拉回现实时,罗渽民揉着眼睛懵懵地回过神,翻腕看了眼手表后才算松了口气。

  只睡了半个小时不到来着。好像还没顾得上洗澡吧,再撑十分钟努力地洗完,然后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罗渽民这么兀自打算着走到房间门口,拉开门的瞬间却不由立刻清醒了。

  洗完澡的志晟浑身还宣 腾 着 热气,略修身的背心勾勒出薄薄的肌肉线条,半 湿  的浴巾搭在一面肩膀上,半遮不遮地覆盖着锋利平直的锁骨。

  “……我洗完了。”志晟的刘海 湿 嗒嗒地垂在额前,许久未剪的长度早就盖过了下眼睑,把他的眉宇模糊出一片暗影,却隐约看得见亮晶晶的眼睛。

  “……哥。”

  志晟就这样倚着门框站在罗渽民房间门口,手还顺势搭在缓缓开启的门把手上,用越发 湿 漉 漉的声音低哑地叫他“哥”。他的视线一触碰到罗渽民就立刻躲闪开,表情似乎泛着一层局促的不忍,很显然是后悔了方才言语间的冲动。

  志晟的那股敌意通常都很难自控,尤为严重的话总会波及到罗渽民本身。所以心头的那把邪火像退潮一样消逝后,就又是往复回环般带着歉意的再度靠近。

  他们此时靠得非常之近,几乎就是能捕捉到对方呼 吸的那种距离,比舞台上最 贴近的走位设计还要紧密。罗渽民微乎其微地扑闪了一下睫毛,又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唾沫,把眼神从朴志晟滑动的喉结上收了回来,然后隐秘地转向黑暗晃动了一瞬瞳孔,又微笑着抬手拍了拍朴志晟的肩。

  “……嗯,我现在去。”

  这样拍上去好像更能直观地体会到,志晟这小子几年来真的长大了不少。身高已经争气地超过了一米八,原本瘦小单薄的肩膀也变得宽阔,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堵在罗渽民面前,竟然也有了一种穷追不舍的压迫感。

  所以得赶紧抽身离去才行。

  “对不起,哥。”

  志晟沉沉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他听上去很真诚也很疲惫,语气中透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隐隐向罗渽民发难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也不会多好受的,这一点罗渽民不可谓不了解。正是由于太了解他一贯稳住谨慎的秉性,又一次次涉身于他偏执与失控的漩涡之中,才越发让罗渽民觉得,好像亏欠这个孩子越来越多了。

  如今的志晟裹挟上的某一层阴冷,至少有一部分是罗渽民难辞其咎。不管志晟有没有这种怨怼之意,罗渽民都是这样认为的。

  “很想抱你,但你又要生气了。”

  志晟真情流露的语气又冒进了起来,但又立刻换上了一种不堪回首的隐忍,听上去还有些欲言又止的委屈感。

  罗渽民的脚步卡了一下但没有停,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了几幕交错的画面。他又强迫自己甩开那些历历在目的场景,努力地将它们丢到回忆之外的暗礁里去。

  而回忆好像总停留在小鸡崽一样稚嫩的开始,从小到大志晟的神情总是很乖很可爱,让罗渽民总想给他无限的呵护与包容。初见时的志晟脸上总挂着怯生生的羞涩,被夸跳舞特别出彩时会腼腆地道谢,生日那天的隐摄之后还会抽泣着埋怨说哥你们好讨厌,转头却依旧老老实实地跟在每一个哥哥身后,像甩不掉的尾巴一样安安静静地跑来跑去。

  所以现在呢,长大后有了新的想法也没关系,因为那些原因别扭地耍脾气也没关系,偶尔冷刺一样突发暗箭也没关系,总之志晟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没关系。

  因为是即使成年了也总还想再保护着的忙内,也是互相陪伴了好几年的很珍视的弟弟。

  永远都是。

  罗渽民没有回头去看仍然望着他的志晟,而是弯下腰去按灭了那盏亮光幽微的小夜灯。客厅马上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似乎留出了一片不着痕迹的空隙,足以让他们退回某种安全的距离。

  “晚安……志晟。”

  罗渽民又趿着拖鞋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微不可察地侧过了脸,平静的神情被窗外透散进来的光晕笼罩着。他的声音听上去也压得很低,就像从前在上下铺的距离间回荡着的那样。

  不要跟哥说对不起啊。

  哥早就连自己都对不起了呢。

  

  说是四次元、说是有自己的精神世界、说是很懂礼节的绅士风度浪漫主义、说是有这样那样明确又美好的理想型、说是会严肃又慎重地对待自己的爱情。在各种各样的电台或放送节目里,或者在成员们偶尔聊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好像多多少少都达成了这样的共识。渽民啊,从面貌到想法都很灿烂来着,像是活 脱 脱 的爱神的化身呢。

  而事实上,只有跟李帝努初见的那个夜晚,李帝努在他三番五次推诿拒绝后耐心逐渐耗尽,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说出的那句“你没得选”。

  罗渽民,你没得选。

  至今都能战栗地回想起李帝努斜着眼打量他的神情。李帝努用让人深感冒犯的目光上下扫视着罗渽民,仿佛在审视一件商品的 成 色。他仰着上半身高高地跷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惬意地抖着脚腕,脚尖浮躁地挑着拖鞋晃来晃去,另一只脚更是随意地踩在鞋面上,把那个罗渽民买的话都要犹豫一阵标价的logo压得皱皱巴巴。

  罗渽民不打算和李帝努抬头对视,谦和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小动作很多的脚附近。其实李帝努的脚腕骨节纤长又分明,是罗渽民相当喜欢的那种清晰的骨骼,包括他全身上下其他的骨相也是,都是具有量感的鲜明走势。但相比他权势遮天的身份而言,徒有其表又显得太过无关紧要,重要的只有罗渽民没得选。

  说是留心罗渽民有一阵了,越来越红的情况下不注意也很困难,毕竟歌谣界和演艺界都是猎艳的主阵地来着。找圈子里的主理人打听一些内情也易如反掌,对罗渽民一贯低调的洁身自好也很满意。看样子是很珍惜自己前途的孩子吧,心地也像脸一样柔软善良呢,各种各样的美谈也流传了许多啊。

  男的也能接受吧?李帝努问这话的时候稀松平常地挑了挑眉,以后想经常 睡 你,没什么问题吧?

  听他像问今天吃了什么一样吐出那种字眼时,罗渽民正像个被老师问责的学生一样缩着脖子,脖颈被   耻  感   冲  刷   得一波一波充着血,头在这种   露   骨   得  疯  子一样的言语里埋得更低。他强作镇定地抿了抿  干  翘  起皮的嘴,在李帝努鹰鹫似的目视中缓缓把手背到了身后,藏在袖口下的指节握成了无力的拳头。

  “…现在还挺忙的……很多时间可能……不太方便……”那种极其尴尬和压抑的气氛之下,罗渽民记得自己不敢沉默太长时间,在极度高压的心如擂鼓中几近失语,最后垂死挣扎一样艰难地整理着措辞。

  李帝努的眼睛先是不可置信般纹了纹,然后就又趣味横生地死死盯住了他。罗渽民持续躲避着他的对视,目光慌慌张张地撞到了他停止抖动的脚,却又不知道该暂时搁浅到哪里。

  这栋比星级酒店更加富丽堂皇的别墅,好像每一方透明的空气都归李帝努所属。除非罗渽民能永远屏住呼吸,否则都将逃无可逃地坠入他的罗网之中。

  “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李帝努好像轻笑了一声。

  罗渽民没有吭声。彼时更为稚嫩的他战战兢兢地把目光移回来,对视的那个瞬间挖掘到李帝努眼中 炽 热 的火焰时,他只感到了一种命数已定的绝望。

  他的第六感一向准得可怕。

  五分钟之后就被李帝努 压 在 沙 发上 做 了。

(缺)

  而当李帝努像庖丁解牛一样顺滑地把他脫了个精光,又卡 着 膝 盖 弯把他 按 开 成 极 度 暴 露的姿 势,还调笑着感慨了一句“天天跳舞的身体就是软”的那时候,罗渽民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没得选”。

  时间地点任凭差遣,连  体  位    都没得选。

  他和李帝努的第一次就是这样。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言语和情感一样匮乏,长 驱 直 入 干 柴 烈 火快刀乱麻,见了面还没十分钟就已经被 漕 了。

  见面的时间也是李帝努派人和公司接洽过的,理事和经纪人召开紧急会议后通知了罗渽民,乱了阵脚的大人们合计一番后,又诚惶诚恐地推掉了7D当晚的所有行程。

  这类见面的要求一旦被提出,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罗渽民没有,换作是这个圈子里的谁也应该都没有。这样一想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这种蚍蜉撼树的命运其实也还算公平,只是偏偏自己比较倒霉罢了。

  其他成员因为突如其来的假期而兴致勃勃地约起朋友或者回家一趟时,罗渽民单独被经纪人哥接到美容室做了像年末红毯一样的造型,然后独自坐上了那辆驶向 江 南 区的保姆车。

  就像撑起一支孤独的桅杆,离自己安睡的港湾远去了。

  他其实不太记得当时的心情,隐约只有一种面对未知的飘忽的恐慌,以及习惯于做出最坏打算后淡然的麻木。

  一刻不停地做到后半程的时候,罗渽民的神情也不可避免地 沾 染上了  情  欲。不过他也从来没见识过自己此刻的表情,所以完全是李帝努做了第一也是唯一的观众。唇  色  红 润的李帝努很陶醉 地吻 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用蒙上一层汗意的沙 哑又性感的 嗓 音赞叹说,你这样的表情比在屏幕里唱歌跳舞还要美,美得太多了太超过了,罗渽民,我选你真是没选错人。

  罗渽民始终认为,抛开其他,李帝努 情 意 正浓时说的那些话应该是真话。这其实是最原始的版本,到后来做到昏天暗地的第无数次里,李帝努眼眶 发 红 地边俯 冲 边凝视着罗渽民脸上的潮 红,忍不住对着他为了 克 制 快 感 而半咬着的嘴 唇  吻  了上来,甚至在一阵 极 深 的交 缠后,退开身去捧住了他的脸,然后带着些 侥 幸的释然说了一句“幸好我是李帝努”。

  李帝努用 潮 湿 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又带着一种虔诚的神情细细端详时,那种目光罗渽民也很难形容。他有些回避似的不敢深究,但也偶尔会在脑海里升起一点不需回答的疑问。

  看着我的那瞬间,到底在想什么呢?

  你。





 —TBC—

 —谢良缘XR—

 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





来晚了米安!预计应该能写到(六)左右 不着急了慢慢写吧

是的有一条感情副线 制成来个单恋吧 洁 癖 人划到如今才开始搞三人副线 不过绝对单恋无终 我们 激 钓 不可逆不可拆

之后也会有诺星的正面冲突(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民子视角的一些感情和具体 d o 的状态 其实是他自己也无法面对、不想面对而有意 识回避的 所以不会完完全全写清楚 而是做淡化和留白处理

最后那个对视的部分 大概就是诺真情流露的一个瞬间(民太美了看魔怔了)(大雾)但诺的真心民绝对是不敢接的 所以一直都在刻意收束和控制对诺的感情

还有关于组合名和人数的问题 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6个人+1个整体=7D (隔壁老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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